书迷热切期待,《汴京林家事》为何主角林清王氏的故事成为追文风潮的奇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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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宋绍圣至宣和年间,汴京林氏家族深陷嫡庶争产、文武博弈,又卷入新旧党争与靖康风云,族人在时代洪流中挣扎抉择,谱就家宅恩怨与王朝盛衰交织的篇章。

作者:赵国大美妞 类型:总裁豪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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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

小说汴京林家事中的主角人物有林清王氏,这是一本古风世情风格的小说,由作者赵国大美妞编写,这本书艺术感染力强,结尾画龙点睛,汴京林家事的内容简要是:汴京城的春寒还未褪尽,宣德门外的御街上早市已经散了,但位于城东榆林巷的林府大宅内,却是热火朝天,比那早市还要喧腾几分。今日是林府嫡长女林清晏的及笄正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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汴京城的春寒还未褪尽,宣德门外的御街上早市已经散了,但位于城东榆林巷的林府大宅内,却是热火朝天,比那早市还要喧腾几分。

今日是林府嫡长女林清晏的及笄正礼。

林府正厅“崇礼堂”内,地龙烧得滚热,正当中的紫檀木大案上,供着金丝楠木雕花的祖先牌位,两旁是一对半人高的汝窑天青釉梅瓶,插着数枝刚折下来的红梅,傲骨铮铮。

林家大娘子王氏,一身石青色织金云锦对襟大袖衫,头上插着赤金点翠的凤钗,端坐在正厅偏侧的紫檀交椅上。她手里捧着个手炉,眼神如刀子一般,正一下下刮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婆子和丫鬟。

“刘婆子。”王氏的声音不高,却透着股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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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最左侧的一位管事婆子身子一抖,连忙上前一步,垂着头道:“大娘子,老奴在。”

“今日是什么日子,你可清楚?”

“回大娘子,今日是大姐儿及笄的大好日子,也是咱们林府的一桩大喜事。”

“你也知道是大喜事。”王氏把手炉往旁边的小几上重重一顿,发出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吓得满屋子下人噤若寒蝉,“既是大喜事,为何前厅摆放的茶盏,用的是去年的越窑青瓷,而不是前几日我特意吩咐库房领出来的定窑白瓷?”

刘婆子脸色煞白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大娘子恕罪!老奴……老奴想着今日宾客众多,那定窑白瓷是稀罕物,怕手忙脚乱碰坏了,这才……”

“怕碰坏了?”王氏冷笑一声,打断了她,“你是怕碰坏了东西,还是想让人笑话我林家此时此刻还拿不出几套像样的茶具?今日来的都是些什么人?那是枢密院张大人的夫人,是国子监祭酒李大人的母亲!让人家看着咱们用旧瓷待客,不知道的,还以为林正堂这个户部侍郎是个抠扣索索的穷酸户!”

“老奴不敢!老奴这就去换!这就去换!”刘婆子磕头如捣蒜。

“迟了。”王氏眼皮都没抬,“客人还有半个时辰就到,这时候去库房翻箱倒柜,尘土飞扬的,成何体统?就用那套越窑的吧。只不过,刘婆子,你这管事的差事,今日过后便不用领了,去庄子上看管那些粗使丫头吧。”

刘婆子瘫软在地,刚想求饶,就被旁边的两个粗壮婆子架了出去。

屋内死一般的寂静。

王氏扫视了一圈众人,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站着的一个身穿藕荷色比甲的中年妇人身上。那是二房的柳姨娘,平日里帮着打理些外院的杂务。

“柳氏。”王氏唤道。

柳姨娘连忙上前,脸上堆着笑:“婢妾在。大娘子有何吩咐?”

“前头的迎宾单子,是你核对的?”王氏问道。

“是,婢妾昨晚核对了三遍,依着大娘子的意思,新党那几位大人的家眷排在左首上座,旧党几位老世交排在右首,至于那些个闲散官职的,都安排在偏厅吃茶。”柳姨娘回答得滴水不漏。

王氏微微颔首,脸色稍缓:“算你还有点脑子。不过我还要嘱咐你一句,今日曹家商号那边若是来人,不管送多重的礼,一概不许领进正厅。咱们林家虽不是什么钟鸣鼎食的顶级豪门,但也绝不能让一身铜臭味坏了清晏的及笄礼。若是让人看见商贾之流与诰命夫人们同席,我林家的脸还要不要了?”

柳姨娘眼神闪烁了一下,随即赔笑道:“大娘子放心,婢妾晓得轻重。只是……曹家毕竟和老爷有些公务上的往来,若是彻底拒之门外,怕是不好看。不如安排在西角门那边的偏厅?让清素那丫头去照应一下?”

提到林清素,王氏的眉头微微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但随即又舒展开来:“也好。清素那丫头平日里闷声不响的,也就是个看茶倒水的命。让她去西角门守着,告诉她,若是让曹家的人冲撞了贵客,我就唯她是问。还有,让她把你那个还没断奶的弟弟看好了,今日若是听到一声孩子的哭闹,我就让人把周氏那个贱婢的嘴缝起来!”

周氏便是周姨娘,林清素和庶长子林修武的生母。

柳姨娘心中暗喜,这摆明了是把脏活累活都扔给三丫头清素,面上却恭敬道:“是,婢妾这就去传话。大娘子若是没别的吩咐,婢妾这就去前头盯着了。”

“去吧。”王氏挥了挥手,仿佛赶苍蝇一般。

待柳姨娘退下,王氏身边的陪房王嬷嬷凑了上来,一边给王氏捏着肩膀,一边低声道:“大娘子,您这一大早的立威,真是让老奴佩服。那刘婆子仗着是老爷早年间用惯的人,平日里除了老爷谁也不放在眼里,今日正好借机拔了这颗钉子。”

王氏冷哼一声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:“老爷念旧,心肠软,我可不能跟着软。如今大郎修文正在备考科举,二郎修雅虽然顽劣但也到了议亲的年纪,清晏更是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个好婆家。这个家,若是再不紧一紧皮子,让人看轻了去,将来孩子们怎么抬头做人?”

王嬷嬷连连称是:“大娘子说得极是。咱们大姐儿才貌双全,今日这及笄礼一过,怕是这汴京城的媒婆要把咱们家门槛都踏破了。”

提到女儿,王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真切的笑意:“清晏这孩子争气,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。今日我特意请了全福夫人来给她加笄,就是要让那些夫人们好好看看,咱们林家的嫡女,那是配得上公侯府第的。”

正说着,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青衣小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:“大娘子,大娘子!客人们到了!张大人的夫人车驾已经到了巷子口了!”

王氏猛地站起身,理了理衣襟,脸上的凌厉瞬间收敛,换上了一副雍容华贵的笑容:“快,扶我去二门迎接!”

……

与此同时,林府西角门的偏厅里,气氛却有些压抑。

这里不比正厅宽敞明亮,光线有些昏暗,透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霉味。几张半旧的榆木桌子随随便便地摆着,上面放着的茶点也是正厅挑剩下的碎渣子。

一个身穿素色棉布衣裙的少女,正蹲在墙角,手里拿着一把算盘,噼里啪啦地拨弄着。她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,身量纤细,眉眼虽然清秀,却透着一股子清冷和倔强,正是林府的庶出三小姐,林清素。

在她旁边,坐着一个唯唯诺诺的中年妇人,怀里还抱着个两三岁的幼童,正是周姨娘和她的幼子。

“素儿啊,”周姨娘压低了声音,带着哭腔道,“咱们就在这儿待着吧,千万别出声。大娘子刚才传话来了,若是弟弟哭一声,就要罚我。你哥哥如今在边关生死未卜,咱们娘俩在府里就像那浮萍一样,可不敢惹事啊。”

林清素手中的算盘珠子一停,抬起头看了母亲一眼,声音平静无波:“姨娘,哥哥去了边关是为了挣军功,是为了让咱们能直起腰杆做人。咱们在府里虽是庶出,但也姓林,也是主子。您若是自己先把自己当成了奴才,那谁也救不了咱们。”

周姨娘被女儿抢白了一句,嘴唇动了动,到底没敢反驳,只是把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些。

就在这时,门帘被人猛地掀开,一阵冷风灌了进来。一个穿红着绿的管事媳妇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本账册,一脸的不耐烦。这是王氏身边的得力助手,人称“刁嫂子”。

“哎哟,三小姐还在算呢?”刁嫂子斜着眼看着林清素,“前头正厅的炭火不够了,大娘子吩咐再领五十斤银霜炭去。库房那边说要核对上个月的余量,这钥匙和账本都在柳姨娘那儿,柳姨娘忙得脚不沾地,让我来找你。说是你算得快,怎么这点小账还要算半天?”

林清素站起身,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,语气淡淡的:“刁嫂子,不是我算得慢,是这账目对不上。”

“对不上?”刁嫂子眉毛一竖,“怎么就对不上了?这账可是柳姨娘亲自记的,难不成你怀疑柳姨娘做假账?”

“我没说柳姨娘做假账。”林清素走到桌边,将算盘往刁嫂子面前一推,“上个月府里一共进了三百斤银霜炭,正厅用了八十斤,老爷书房用了五十斤,大娘子房里用了七十斤,两位哥哥房里各用了二十斤,剩下的分给各房姨娘和小姐。这账面上写着结余六十斤,可库房实际上只剩下了十斤。这五十斤的亏空,去哪儿了?”

刁嫂子脸色微微一变,眼神有些闪躲:“这……这炭火本就是易耗品,有些碎了末了的,也是常事。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,哪怕是庶出的,也不该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斤斤计较。赶紧签了字,让我把炭领走,若是耽误了正厅的贵客取暖,你吃罪得起吗?”

“五十斤炭不是小数目,若是碎末,那得碎成什么样才能少了这么多?”林清素寸步不让,“若是平日也就罢了,今日是长姐及笄的大日子,府里人多眼杂。若是这笔糊涂账现在不弄清楚,回头大娘子查起来,发现库房空了,怪罪下来,说是咱们看管不力,中饱私囊,那时候刁嫂子你是替我担着,还是替柳姨娘担着?”

“你!”刁嫂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指着林清素的鼻子,“好个伶牙俐齿的三小姐!平日里看着像个闷葫芦,没想到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!那你说怎么办?正厅那边可等着炭呢!”

“简单。”林清素神色自若,“刁嫂子既然说是碎了,那就请刁嫂子在领用单子上写明‘因搬运损耗碎裂五十斤’,签上您的名字和手印。有了这个,我便给您开库房门。回头大娘子问起来,也有个凭证。”

刁嫂子气得脸上的粉直掉:“你这是要逼死我啊!我要是签了这个字,大娘子不得扒了我的皮!”

“那就不签。”林清素重新坐回小马扎上,拿起算盘,“不签,这炭就不能领。或者,刁嫂子去请示大娘子,让大娘子亲自发话,不用走账,那我也立刻开门。”

刁嫂子咬牙切齿地盯着林清素看了半晌,见这丫头软硬不吃,心里也有些发虚。那五十斤炭确实是被她伙同柳姨娘身边的丫头偷偷运出去卖了,本想着今日乱糟糟的能蒙混过关,没想到这庶出的丫头眼毒心细,竟然一眼就看穿了。

就在僵持不下之际,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:“哈哈哈,这就是林府的待客之道吗?把我晾在这偏厅也就罢了,怎么连杯热茶都喝不上?”

刁嫂子和林清素同时一惊,转头望去。只见一个身穿酱色绸缎长袍、腰间挂着玉佩、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抬着红木箱子的伙计。

来人正是汴京城里有名的富商,曹氏商号的大掌柜,曹百万。

刁嫂子一见是曹百万,立马换了一副嘴脸,也不管炭的事了,堆着笑迎了上去:“哎哟,是曹大掌柜!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咱们大娘子在前头正忙着接待诰命夫人们,特意嘱咐了,若是您来了,一定要好好招待。”

曹百万扫了一眼这阴暗的偏厅,冷哼一声:“好好招待?就招待在这个连个火盆都没有的鬼地方?我曹某人虽然是个生意人,但也知道礼数。今日我是来给林大小姐送贺礼的,怎么,连正厅的门都不让进?”

刁嫂子面露难色:“这……曹大掌柜,您也知道,今日来的都是朝廷命官的家眷,规矩大……”

“规矩大就能看不起人?”曹百万声音拔高了几分,显然是动了怒,“我这箱子里装的可是两尺高的红珊瑚,价值连城!既然林家看不上,那我抬走便是!”

说着,曹百万转身就要走。这要是真让他走了,林正堂那边肯定会怪罪下来,毕竟户部有很多采买还要倚仗曹家。刁嫂子急得直跺脚,却又不敢擅自做主带他去正厅。

“曹掌柜请留步。”

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。林清素缓缓站起身,走到曹百万面前,行了一个标准的福礼。

“小女子林清清素,见过曹掌柜。”

曹百万停下脚步,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清素:“你是林家哪位小姐?看着倒是面生。”

“我是府里的三小姐。”林清素不卑不亢地说道,“今日府中确实宾客众多,家母唯恐招待不周,怠慢了贵客,才将各方宾客分厅而治。这偏厅虽简陋,却最为清净,正适合谈些体己话。”

“体己话?”曹百万挑了挑眉,“我和你们林家有什么体己话可谈?”

林清素微微一笑,转身对刁嫂子说道:“刁嫂子,去把那五十斤银霜炭的账目拿去给柳姨娘过目,就说是我说的,先从曹掌柜送来的贺礼单子里预支一部分‘火耗’补上,回头再算。另外,去我房里把那罐去年的雨前龙井拿来,这里的茶渣子确实配不上曹掌柜。”

刁嫂子一愣,随即明白了林清素是在给她台阶下,那五十斤炭的亏空若是能用曹家的礼单遮掩过去,那是再好不过。她连忙点头哈腰:“是是是,三小姐说得是,老奴这就去办!”说完一溜烟跑了。

支走了刁嫂子,林清素这才转头看向曹百万,低声道:“曹掌柜,您今日来,恐怕不只是为了送礼这么简单吧?前几日我听父亲提过,户部最近要在汴河沿岸重新招标几家商号负责转运粮草,曹家……似乎并不在首选之列?”

曹百万脸色一变,原本的倨傲瞬间收敛了几分,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:“三小姐这话是从何听来的?”

“从何听来的不重要。”林清素神色淡然,“重要的是,我知道曹掌柜今日带着重礼来,是想在父亲面前露个脸,争取这个机会。既然是有求于人,又何必在乎是在正厅还是偏厅呢?若是进了正厅,在那群自命清高的官老爷面前,您除了被冷嘲热讽,又能得到什么?倒不如在这偏厅里,喝杯热茶,稍安勿躁。待前头礼成了,父亲心情大好之时,我自会让人去请父亲过来,哪怕只是一盏茶的功夫,对曹掌柜来说,也比在正厅坐冷板凳强得多吧?”

曹百万盯着林清素看了许久,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震得屋顶灰尘直掉。

“好!好一个三小姐!林大人有女如此,真是好福气!”曹百万大袖一挥,径直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,“那我就听三小姐的,在这偏厅等着!那红珊瑚,就劳烦三小姐替我收着了!”

林清素微微欠身:“多谢曹掌柜体谅。”

此时,前院正厅传来一阵悠扬的丝竹之声,紧接着是礼官高亢的唱和声:“吉时已到——加笄——”

林清素转头望向正厅的方向,目光穿过重重院墙,仿佛看到了那个被鲜花着锦、烈火烹油般包围着的嫡姐林清晏。

那是两个世界。

“素儿,”周姨娘凑过来,心惊胆战地拉了拉女儿的袖子,“你……你怎么敢跟刁嫂子那么说话?还敢跟这个做生意的……”

林清素回过头,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,眼神变得异常坚定:“姨娘,咱们不能总躲着。哥哥在战场上拼命,我也得在这宅子里,给咱们拼出一条路来。”

……

正厅崇礼堂内,气氛庄重而热烈。

林清晏身穿素色深衣,跪在锦垫之上。全福夫人正笑着拿起一根精美的玉簪,缓缓插入她如云的秀发之中。

王氏坐在一旁,看着女儿如花似玉的容颜,眼眶微红,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骄傲。

下首的宾客席上,枢密院张大人的夫人凑到旁边李祭酒母亲的耳边,低声道:“这林家的大姑娘果然是个美人胚子,举止也端庄。听说琴棋书画都通?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李老夫人点了点头,“林大人虽然在朝中不算显赫,但毕竟是书香门第,家教是极好的。只是听说这林家还有个庶出的儿子,是个武夫?”

“哎哟,那可不体面。”张夫人撇了撇嘴,声音虽小,却清晰地传入了周围人的耳中,“好好的读书人家,怎么出了个舞刀弄棒的?这若是结了亲,将来那小舅子是个粗人,岂不是让人笑话?”

坐在上首的王氏虽然在受礼,但这闲言碎语却也听得真切,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,手中的帕子被攥得死紧。
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紧接着,一个身穿铠甲、满身尘土的传令兵不顾门房阻拦,直接冲到了正厅门口,高声喊道:“报——西北急递!陪戎校尉林修武,有家书到!”

全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
王氏的脸“唰”地一下黑了。在这个时候,这种满身煞气的兵卒闯进来,简直就是在大喜的日子里泼了一盆脏水!

“混账!”王氏猛地站起身,厉声喝道,“今日是什么日子,也是你这等粗人能乱闯的?还不给我叉出去!”

“慢着!”

一直坐在主位上抚须微笑的林正堂突然开口了。他虽然也不喜武人,但听到是儿子的家书,心中微微一动。毕竟那是他在西北唯一的血脉。

“把信呈上来。”林正堂沉声道。

那传令兵单膝跪地,双手呈上一封沾着血迹的信函。

王氏在一旁急得直跺脚:“老爷!这多不吉利啊!清晏还跪着呢!”

林正堂没理会王氏,接过信拆开一看,眉头瞬间锁紧,随即又舒展开来,最后竟是一拍大腿,高声道:“好!好个孽障!竟然没死!”

众宾客面面相觑,不知发生了何事。

林正堂站起身,环顾四周,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,既有欣慰,又有一丝尴尬:“让各位见笑了。是我那不成器的庶子修武,在平夏城前哨战中,斩首两级,虽身负重伤,但……活下来了。”

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。斩首两级,在重文轻武的大宋,虽然不算什么大功,但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世家子弟来说,能在西夏人的刀下活下来,已是不易。

张夫人和李老夫人对视一眼,眼中的轻视稍微收敛了一些。

王氏站在一旁,看着丈夫激动的样子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儿,又看了一眼那封带血的家书,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。

那个被她赶去边疆送死的庶子,竟然真的活着回来了?而且还立了功?

这林府的天,怕是要变了。

而在西角门的偏厅里,林清素正端着茶盏,听着外头传来的喧哗声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。

“哥哥,你做到了。”她轻声自语,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。

茶有些苦,但回甘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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